标题?不好吃,不要了。

说点什么呢?

从来觉得自己的那点小情绪,可以私藏,却难以示人。且告知悲欢不通的人与人,又会白白招惹这许多的麻烦,不过这又未免有些自命清高。

而且,有时如果劳累了,去河边小路,找一块石头坐下,松开自己的身躯,松开自己的思绪,松开自己的眼睛;去听听叶、水、和微风,跟正老去的落日,聊聊过往;这样自己的情绪又会像落花一样,自惭形秽地,哭着怀抱土地了。

所以,我的朋友,恳请你不要烦恼我的啰嗦和懒散,陪我聊一聊吧,好吗?

想想,人,或者社会性质的什么,总是亲近俗套而又朦胧着远离我。当下午六七点钟,社会这个巨大的机器终于卸出一口蒸汽,蒙上夕阳倾诉的悲伤,我,你,又或其他什么人,一眼看过去,就能看见许多人的一生,看见他们的许多过去,看见我们的许多未来······有些令人沉醉,又有些叫人烦腻。

我并不自觉高人一等,所以自然喜欢作为,又或许成为,他们的一员。载着普通人归家情绪的公交上,前排的那个孩子呀,他是不知疲倦的、不谙世事的,那么,他的眼睛就可以这么凝着光亮,去抚慰世界吗?所以他的嘴巴,就可以这样自由地笑着,而不在乎自己还未长全地牙齿吗?靠着车窗,我放下了倦与乏,这么看着他,就仿佛可以叫醒真正睡着的我,可以安眠看似醒着的我······

要不记叙一下今天的一点画面呢?

流感是我的老知己,他总是这样,一失意了就会拉上我,吃一顿,喝几瓶。所以现在,我就坐在这里,想着滴落的药液就是他的故事,静静地聆听;而我也不需要说话,他懂。我也正好可以借着他的陪伴,借着夜晚的掩盖,去胡想一些令我自己耻笑的什么。

然而有个人却来了,专程来陪我,带了些吃的。他来时,我们没有打招呼。他也就陪我聊,就这样两个小时。聊了什么?朋友,这并不重要;他是谁?这更不重要。

不过随后我们随便找了一家便利店,入夜了,十点多,没什么人。两个人坐着,吃一碗泡面,喝瓶可乐。他讲,讲自己,讲别人,富于哲理或鸡毛蒜皮。不管他讲什么,都可以,我愿意听,因为我或许没有多少像这样可以歇息的地方了。缺了他、我、此地、此物、此情,这个地方就都不可以歇息。这么看,我很挑剔,不过我也不想的。

然后两个看不清的身影,就这么在路上走,有花草树木,有星露风月,有人。哦,还有歌曲。我们也不需要说话,仅此,足够。

有这些,就算是我最沉溺的几天之一了。荒谬吗?是,也不是。简单吗?是,也不是。我从前并没想过以如此荒诞而简单的样子绘画我最爱的一天,因为我只想静静呆着,守株待兔。我知道这一天总会自己来到我面前,而我并不要刻意追求什么。就像是微风扶起尘,又落下······

想想自己在情感上或许不会专一。我总是移情别恋,刚才喜欢芳草遍地,现在又神游着古寺一角。我总觉着一切都是可爱的,可以热爱的。人,可以沐浴光束之下,去幻想教堂彩色玻璃的迷梦;可以衣衫褴褛着,去宠溺爬上自己指尖的蚂蚁;可以张开双臂,自在地躺下,闭上眼睛,从而检视自己的生活······不过他们可不可恨呢?当然。那为什么不写?因为我现在还不喜欢写。

这篇文章,或是自白,或是自语,或是对话,总归是这边不可以,那边能更好的。要不要改进呢?我想,我被一些东西随意泼洒了什么,于是我就随意地用笔墨泼洒了什么,就像是我那随意泼洒的未来吧。这样的东西,是不需要管他的,撂在一边就可以了。况且我也累了。随他去吧。

所以,我说完了。如果问,结尾为什么这么草率?我想回答,不然呢?

你说是吧,我的朋友?

“我想敬个礼”“给谁?”“不重要”

所以,我的朋友,恳请你不要烦恼我的啰嗦和懒散,陪我聊一聊吧,好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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